不可思议地看过去,竟见是定南王府的将士在哭哭啼啼!
不是,说好的残暴呢,怎么还哭上了?
“呜呜呜——”
“天哎,你们皇城的人,好欺负人咩。”
谁,欺负谁?
兵部尚书乃至在此的官兵们,惊呆了,他们莫不是聋了,竟然能听到有人欺负定南王府?
这有人,指的莫不是他们吧!
不是,定南王府的将士围攻皇城的军营,闹得皇城内造反之名盛传,满朝堂都不得安宁。
还敢倒打一耙,说他们欺负定南王府?
这话,说出来自己相信啊。
可瞧着他们还真可怜巴巴哭诉上了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,这模样,他们有脸做出来,他们都没眼看。
这,真是那个残暴的定南王,能教出来的将士?
哦,是了,他们说了,扬着的是郡主旗帜,原先是跟着老王爷的,现在是郡主的。
“我们郡主要来皇城给皇上祝寿,王府得有人护送寿礼吧。”
“可我们王府除了上阵杀敌的将士,还是将士,郡主想着王府在外面的名声,不好让那么多将士同行,怕引来非议。”
“便让我们来护送,我们这些老将士,原先是跟着老王爷,陪着皇上一路攻打到皇城的。”
“想着皇城的路熟,我们又随着老王爷一起退了,早不在军营挂名了。”
“就带着我们的小孙儿,护送扶桑郡给皇上的寿礼,来皇城了。”
“我们这年老体弱的,耽误郡主的行程,就让郡主先行,我们后面跟上。”
“哪曾想,才到皇城,就造谣我们造反!”
“这不欺负人吗?”
“我们一把老骨头了,小孙儿又年纪小,都不能入军营为将士。”
“那都算不上定南王府正儿八经的将士,怎么就一来皇城背负上骂名了呢?”
就心里一点数没有吗?
兵部尚书瞧着还说得声泪俱下的老将, 可不为所动呢。
他们是没有穿着盔甲,可瞧他们这副杀气腾飞的架势。
是个人,都知道他们是将士,还是残暴的将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