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虞黛映瞧着还挺能赖账的镇北将军,扬了扬嘴角: “当年工匠铺子也是要记账的,只不过仗打完了,不送弓箭了,当日就将账单都划了。”
“送到各家将军府的,都是空账单,这个您肯定是有的。”
“我们这个工匠铺子,本来也没想开张做生意的,是要关的。”
“ 奈何将军赊账也要和我们做生意,那有生意,还是要做的嘛。”
“这还多亏了将军,几十年都不曾断了赊账,让我们的铺子能一直延续着。”
“记着的账单啊,一沓又一沓的,好多钱呢。当年免费送出去的,都好几倍赚回来了。”
“全是将军,一个人的功劳。”
什么个意思?
镇北将军的面色不好 :“这个铺子,只有老夫一个人的生意啊?”
“嗯呢。”
虞黛映瞧镇北将军的脸色都黑了,笑容更是愉悦,悄咪咪道。
“将军,咱们两家什么恶劣关系啊,对付一个穷兮兮的死敌,最好的法子。”
“就是偷偷赚他的钱,让他心痛。”
镇北将军确实心口在抽疼,看这死丫头扬着账单,还笑得美美的,拳头都捏紧了。
却是不敢揍过去的。
拳头再硬,也抵不上那么厚的账单啊。
还以为他足够卑鄙无耻了,没想到他们定南王府更卑鄙!
知晓他是爱占便宜的性子,就将工匠铺子特意开在他眼前。
好让他沾沾自喜,以为占了他们定南王府的便宜,实则就是故意引他上钩,纵容他赊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