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走了,不,她倒是很愿意进来。

    忽然心生警惕,这死丫头忽然来他们国舅府,总不会就爬个墙。

    外面的动静,他自然是知晓的,这死丫头是为了造谣她被软禁之事,来和他们算账的?

    又能怎么算账,他们国舅府可是有圣旨庇护的,皇上都不能动他们。

    也就只能爬个墙,气气他。

    曾大老爷冷哼:“你们一个是定南王府,一个又是镇北将军府,皆是皇上身边的大功臣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功劳大到,都可以让皇上允许你们无视先皇的圣旨,践踏先皇的外祖家墙头?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虞黛映也哼回去:“你们曾家乃是先皇的外祖家,怎么,先皇可有允许你们,践踏百姓的性命?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践踏百姓?

    曾大老爷听着这几个字,还愣了一下,又觉得可笑。

    “可真是好大的罪名,还践踏百姓,我们曾家这些年闭门不出,何来的践踏百姓?”

    “怎么,当我们曾家这些年无人在朝为官,你们定南王府却是权势滔天,就可以随意安给我们罪名!”

    “死丫头,你未免太目无王法了,我们曾家,不管如何,终究也是先皇的亲外祖家。”

    “更是有圣旨庇护,怎么,你们定南王府,还有不敬圣旨的权势?”

    “曾大老爷,你可真会冤枉人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瞧曾大老爷还甩出这么大的罪名,再一次指着自己站着的墙头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正敬着,要是不敬着圣旨,我可早就敲锣打鼓进府了。”

    敲锣打鼓?

    镇北将军瞧着都气得要跳墙过来骂他们的曾大老爷,可乐呵了,听着这话,不禁想到郡主敲锣打鼓找外祖父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