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回定南王在前头带兵打仗,他父王欢喜地扬着旗帜,呐喊助威,跟打赢的是他们一样。
仗打完了,父王还能顺手迁走他们的战马,时不时还要散布定南王府的坏话。
那人家定南王府,不得天天追着他们曲阜郡打啊。
两个郡在外的名声,可好不了一点。
那国舅府竟然还好意思挑拨他们,生怕定南王府打不死他们似的。
“哼!”
曲阜郡王世子气哼,这些年,天天有人往他们郡王府送消息,说是皇上要定南王府打死他们。
这还需要皇上吩咐吗?
就父王嘴欠,还时不时偷人家的东西,迟早被定南王打死。
“国舅府啊,他就是见不得定南王府好,也见不得我们这些先太子一派还能享福。”
“非挑拨得我们都不能安宁,那活该他们被郡主找上门。”
“本世子知晓郡主在他们墙头放烟花的时候,就晓得他们要完了。”
“瞧,果然没了。”
曲阜郡王世子还觉得舒心呢,没人再总给他送挑拨的信了。
他来皇城,都收到多少封密信了?
这皇城唯恐天下不乱的人,可真是多哎。
巴不得他们这些先太子一派,和定南王府打起来。
“现在还能打得起来?”
“那郡主可是带上了杀先太子的老将军们,现在又把国舅府抄家了。”
“还想挑拨定南王府和朝堂,看他们还敢不敢动。”
曲阜郡王世子又忧心忡忡了,这些人不动了,郡主岂不是不会搁哪家闹去?
那皇上没有热闹看了,岂不是要盯上他们了。
其他藩王世子,也是忧心这一点,不过他们的忧心,要比曲阜郡王世子少一些。
毕竟嘛,曲阜郡王世子的脑子,和他们差得不是一星半点。
“郡主分明就是有备而来,她一早就带上了这些老将,却是早不出现晚不出现。”
“要在造谣她被软禁的时候出现,吓得朝臣们都要为定南王府,平定造反之言。”
“现在皇城,谁还敢说定南王府狼子野心?”
“可就定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