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若冰霜,也难以遮盖五官的儒雅,怪不得威南侯年轻之时,有儒将雅名。

    也不愧是少年扬名的玉面将军,竟和祖父,是不同的将侯之姿。

    难怪年少和祖父二人齐名,为南凛双将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——”

    哦?

    虞黛映忽然听到咳嗽声,就见皇长孙殿下缓步走过来,还轻声叹气。

    “郡主,说好的是知书达理呢,怎么在这里站着这般久,郡主的目光不是给住持,就是威南侯?

    哎,郡主,是看不到孤,也在此处?”

    宿珒栖瞧虞黛映一来,就顾着给住持送礼,这会儿又只盯着威南侯看。

    不咳嗽几声,郡主似乎真忘记他也在这儿。只好放下茶盏,缓步往郡主的身侧来。

    见她闻言笑眯眯收回目光,还真乖巧地懂礼数,要福身同他行礼。

    “是臣女一路奔波来浮光寺,又渴又饿的,光顾着吃喝,疏忽了礼数。

    臣女,给殿下行礼赔罪。”

    “无须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失笑,伸手扶着她的手腕,  瞧她立即就站好,也没打算继续行礼,又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郡主都不看孤,这是并不意外,孤也忽然来了浮光寺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见皇长孙似乎很在意,她刚刚都没有看他,那殿下还真是有点黏人呢。

    瞧殿下还在等着她的回答,眨了眨眼,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臣女一路上都能欣赏美景,喝着美酒,同贵女们闲聊,无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多亏了殿下,让威南侯府的将士护送。”

    威南侯府的将士会来,必然是殿下亲自去了军营。

    都出了城,殿下怎么会不干脆再上个山,来浮光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