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,果然还比她先到,茶都先喝上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,孤会来,在郡主的意料之中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也轻声说,瞧郡主露出小聪明的笑颜,浅浅弯了弯嘴角,饶有深意道。

    “孤没想到,郡主这般了解孤呀,孤的这些小心思,竟让郡主摸得透彻。”

    话落,不等虞黛映反应什么,就笑着夸赞  :“也是,郡主是多么聪慧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殿下还真是喜欢夸赞她。

    虞黛映喜上眉梢,  瞧着皇长孙殿下还想接着夸赞她,就见一旁的威南侯忽然说。

    “既殿下和郡主有话要说,臣先去寺内的厢房歇息,殿下若有事,可以寻臣。”

    威南侯看向挨着说话的两人,皆是轻言轻语的,可都是习武之人,入耳的话,再轻又能轻到哪里去?

    他待在这里,两人也轻不起来。

    便朝着皇长孙抱拳行礼,要先行一步,却又看向郡主补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郡主这几日在寺内祈福,若有本侯能相助的,大可开口。

    本侯与你祖父,也算是有些交情。”

    并不提公主刺杀之事,郡主都让人去公主府敲锣打鼓,此事早已经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“晚辈,就谢过侯爷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知道威南侯会来浮光寺,是想阻拦高阳大长公主对付她,可侯爷会来。

    想必公主殿下要杀她的理由,非是能轻易化解,无关内宅,必然就关乎朝堂权位之争。

    那她还有些好奇,高阳大长公主能在寺庙如何下手。

    这里可是国寺,山下就有驻军护卫,寻常的毛贼刺客,可不会在寺庙造次。

    刺杀,必然是不行了。

    剩下的,无非是一些见不得人的法子。

    虞黛映瞧着威南侯远去的身影,看着看着,好像能看到他年轻时候的耀眼夺目。

    他和祖父一样,皆是年少就扬名的将才,  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。

    可祖父肆意洒脱活了大半辈子,威南侯似乎唯有冷漠,散不开的忧愁。

    若威南侯

    “郡主,该回神了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见虞黛映盯着威南侯的身影,都失了神,再不唤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