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倒是好了。
见郡主凑过来看,甚是大方地递过去,让她能好好瞧瞧是什么药。
“看着都苦。”
虞黛映只瞧了几眼,又闻了闻,大概知晓了哪几种药材,便不愿意多闻。
却见皇长孙殿下喝着药,跟喝茶似的,还能悠闲自若,更是能小口品尝。
她喝药,都是一口灌下去的,长苦不如短苦嘛。
可殿下呢?
生病和喝药,于殿下而言,似乎是可以怡然自乐的大趣事。
“好了。”
宿珒栖瞧虞黛映揉着肚子,在他身侧转来转去,哑然失笑,将自己的药先放下来。
先把郡主的药盛给她,却是没急着给她,先拿着扇子扇凉些。
不然瞧她这个心急的样子,是能一口灌下去的。
“殿下,您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声音?”
“嗯,是住持在大笑吧。”
宿珒栖早就听到了,打趣道:“必然是看到郡主吃撑了,住持在得意地嘲笑。”
她也听到了。
虞黛映揉着肚子,看向住持的屋子,都能看到趴在门上的影子,一瞧就是笑弯了腰。
笑呗,晚上有住持哭的时候。
虞黛映笑眯眯接过皇长孙殿下递过来的药,温度刚刚好,当即仰头一碗灌下去。
察觉好了一些,瞬间也不愿意动了,搬个凳子,就坐在院中赏会儿月。
却见自己的侍女走来,手上还抱着一个小盒子,说是甘相府的小姐送来的。
“哦?”
虞黛映还挺好奇,接过小盒子,打开一瞧,里面都是一张张纸,不,上面有字。
拿起来一瞧,方才知晓是诗,看着像是在夸赞她。
就听着落枝解释几句,不禁笑了笑:“为了住最好的屋子,吟诗比试?听着还挺好玩。”
以她为题,就更有趣了。
哎呀,错过了,她应该过去瞧瞧。
“郡主,还真是让人喜欢。”
宿珒栖瞧郡主没有避开他的意思,再一次放下药,拿起小盒子里面的诗,随便几首诗,都是赞扬之词。
见郡主看着这些诗笑逐颜开,忽然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