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的屋子,就要砸去。

    还能真让住持砸啊,那皇长孙殿下的身体,说不准一砸就死了。

    得拉着啊!

    僧人赶紧念着佛经,发出抄写佛经警告,就见住持气呼呼扔了凳子,大骂着回屋了。

    可进去有半盏茶吗?

    住持竟然又提着凳子出来,这次要砸郡主的门。

    就郡主那凶恶之名,岂不是要和住持打起来?

    僧人苦着脸,还是要念着经文,就见住持大骂了几句,再次扔了凳子转身回屋。

    这才松口气,却又是嘎吱一声,门开了,可这次打开的却是郡主的门。

    怎么,现在是轮到郡主要砸住持的门?

    可郡主手提的不是凳子,是一个大铲子。

    “啊,郡主,您您,您这是想干什么啊!”

    僧人瞧郡主提着铲子笑盈盈过来,吓得都支支吾吾了。

    完了,郡主这是要埋了住持啊。

    僧人都想念经文了,可这个对郡主也不管用啊。

    还当郡主住在这里,他们要担心住持和郡主同归于尽。

    哪里知晓,该担心的是他们住持被埋!

    “可郡主啊”

    僧人瞧着郡主手上的大铲子,这得能挖好大的坑吧,哪能让郡主真把住持埋了?

    当即上前好生劝着:“此乃佛门重地,不可杀生呀。郡主,您先将铲子放下吧。

    有何事,郡主可以和贫僧商量着来。”

    难道是郡主吃住持的斋饭,吃撑了,气得想埋住持?

    不能够吧。

    郡主瞧着可笑眯眯的,似乎挺高兴,不像是生气呀。

    “那个,郡主,您”

    “安心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提着铲子出来,瞧着他们四人的屋子都燃着烛光,果然都没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