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脸呢!”

    虞黛映听着落枝的气骂,却是饶有兴趣地翻看着送来的密信,字迹用词皆不同,可话里话外之意,竟然出奇的一致。

    哦,少了曲阜郡王世子和弘农郡王世子,还有宛丘郡王世子。

    唯有他们三人没送来密信。

    “曲阜郡王世子不送,本郡主能理解,他想不到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两位能理解,他们在皇城都有靠山,无须多此一举送密信,惹人注意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平夷郡王世子姬弋,他竟然也给本郡主送密信?”

    他来皇城,不是一直致力于瞎捣鼓?

    哦,他大概是没钱了。

    虞黛映忍俊不禁,还有点小惋惜,他不瞎捣鼓了,她上哪追着他看热闹呢。

    “那郡主,咱们保护他们吗?”

    落枝可不愿意,这些藩王世子们,谁没背地里骂过郡主?

    不要以为这次给郡主下注,就不会骂郡主了。

    小样,她了解着呢!

    “那就不保护了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忽然眨眼轻笑,唤来侍卫:“把这些密信,给皇长孙殿下送去。”

    他们可都住在朝堂安排的别院,能有什么密信可言,兵部尚书和朝堂重臣,必然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那不如给皇长孙殿下送去,殿下还没下注的吧。

    看到这些信,殿下就知道该如何下注了。

    宿珒栖今晚回的雍王府休息,还是让父王催促上百遍,不得不搬着公务回来。

    瞧父王着急的样子,都无须问,也知道是今年下注宴榜单的变换,让父王都不知道如何下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