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威南侯没上,他这是也向着郡主了吧。

    可这镇北将军竟然也没上去,他们镇北将军府,不是天天喊着和定南王府是死敌?

    这有机会和郡主打一架,他老人家居然还坐着看好戏呢。

    “切。”

    镇北将军还幸灾乐祸看向他们呢,什么叫做死敌呀,不得互相了解得透彻啊。

    这臭丫头可说着将门中人的箭术呢,他还能不懂这话的意思?

    岂可白白送上去让她笑话啊。

    “郡主,我们这些人可是足够了?”

    “多谢几位长辈,愿意对晚辈有求必应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瞧该上来的老将军们都在,还怪是礼貌朝着他们抱拳,行了将门的礼。

    见他们冷哼,笑容更是乖巧了,望向皇上尚未开口,就见皇上点头示意她怎么比都行。

    当即利落扬言:“咱们将门中人习武,练习箭术,是为御敌。既和敌人交手,就是生死攸关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展示将门箭术,自然也得展现出这样生死一线的紧张气氛。”

    “待会儿比试的时候,我们就各站一方,一方拉弓射箭,一方请兵部尚书往对方的身上撒花瓣。”

    “这箭射中对方身上的花瓣数量多者,为获胜方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一人请战,亦可以一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也便是诸位长辈们比试的时候,我一人站着淋花瓣,长辈们无论是一人来,还是全部上,射中飘落在晚辈身上的花瓣,数量都算你们一队的。”

    “晚辈比试的时候,诸位长辈无论多少人愿意淋着花瓣,皆由长辈们自行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但,不能一人都无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展示规则,晚辈可是讲清楚了?那,就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“!?”

    “你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往人的身上撒花瓣,这,这是奔着射花瓣,还是冲着他们的老命来?

    谁家比试箭术,用生死比啊!

    任老将军他们都惊愕了,却见这死丫头竟然真让兵部尚书准备花瓣,她还都在拉弓上箭了。

    死丫头,还来真的呢!

    “哎?”

    虞黛映都准备好了弓箭,却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