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也没有心情喝酒了,却坐得住,瞧雍王担惊受怕的样子,还能安抚几句。

    “大侄儿有本王送的软金甲呢,任凭野狼怎么撕咬,也伤不着丝毫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是本王的宝贝之物,还能护不住大侄儿呢。”

    说着,瞧雍王也能坐得住,还憨厚地笑了笑:“臣弟觉得王兄你也该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自打大侄儿出生,那小模样多讨喜啊,又是父皇的长孙,注定的荣宠啊。”

    “三岁识字,初见过人天智。六七岁的时候,才智远远领先于我们这些亲王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难免遭人妒忌,尤其是大侄儿十一二岁的时候,那智谋权术多出色啊,我们这些亲王哪里比得上。”

    “父皇的皇位又是造反得来的,朝堂势力错综复杂,牵一动百,哪里是这么容易全权掌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,大侄儿自小喝过的毒药,都比本王喝过的美酒多。”

    “可大侄儿耐活啊,再喘也喘到今日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觉得那些人的毒计,都不够大侄儿喘息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着怎么就不得劲呢?

    雍王瞧说着说着还挺羡慕的庆王,很能理解,哪个亲王不羡慕他有宝贝儿子呢。

    儿子一出事,那些亲王们指不定比他还惊恐呢。

    “对嘛。”

    庆王瞄了瞄外面,都能听到有动静,不用打听,肯定是其他亲王们惹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定然把父王气得不轻,他们才吓得狂奔。那我们这个时候去,父皇肯定顺嘴骂死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这个时候最不该动的就是我们亲王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人盯着我们啊,以咱们两人的本事,哪能帮什么忙啊,说不准还好心办坏事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去添乱,就是给父皇最大的宽慰了。”

    “平庸之人,就要有躺着不动的自觉。”

    好有道理。

    雍王心中舒坦了一些,却也不在庆王这儿坐着了,瞧着时辰,儿子也该从狩猎林中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还是回儿子的营帐等着。

    一出去还真见去狩猎的人全部回来了,出了这么大事情,还如何接着狩猎呢。

    那不知道今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