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啊,原本就是好心熬的救命药。

    “那什么姑什么,听说能续命,本王还费了好大的劲儿弄到手,四处打听呢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往亲近之人打听,还厚着脸皮,找上你身体不太好的皇姑母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她有,本王求了好久,还是晓得给你用,你皇姑母才愿意给本王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晓得,你几个姑母最疼你了,尤其是你福安姑母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都是存了好心,哪里知道会被人算计。”

    “福安姑母?”

    宿珒栖听着齐王苦涩的牢骚,不禁轻轻挑了挑眉,望向还晕乎乎的平王问。

    “平王叔的姑茧子,也是福安姑母给的?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平王还愣了一下,却点点头:“福安是本王的亲皇姐,能给齐王,自然会给本王。”

    如此么。

    宿珒栖想着福安姑母,忽然无奈笑了笑。

    这叫孤如何是好?

    “不好了!”

    “王爷,定南王府的那位郡主,她”

    “殿,殿下——”

    忽然平王的营帐内传来急躁的禀告声,宿珒栖就瞧一个小公公着急忙慌进来。

    看见他在这里,似是觉得失礼,吓得忙跪地行礼,摆了摆手,示意接着禀告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说,定南王府的郡主如何?”

    “郡主她。”

    小公公还哆嗦了一下,小心翼翼抬头看向他们平王,却见王爷一副六神无主的晕乎样子。

    不敢不回皇长孙殿下的问话,忙说:“外面都在传定南王府的那位郡主,她朝着福安公主的营帐去了。

    还,还提着弓箭,似乎怒气冲冲。”

    “啊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