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罪臣同温家上下,甘愿听从朝堂处置。”

    “此事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将目光从落地的官牌和兵符收回,看向温驸马,瞧他认下温家的罪,却想将福安公主撇开。

    眉心不禁蹙了蹙,也有些无奈,却是道。

    “温家涉及之罪,仅仅一桩私自造兵器,就足够牵扯太重。何况还有通敌重罪,此事非是和离,便可全然脱离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,罪臣”

    温筠想再求情,可看着地上的敌国兵符,如何还能说得出口。

    福安是皇室公主,夫家却通敌卖国,怎么能不受牵连?

    是他害了公主。

    “不过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看向温筠提了一句:“福安公主府的侍卫,提前送来了关键的罪证,孤会算福安公主有功。”

    那公主便是不会和温家同罪?

    温筠沉重的心总算是能松一松,想着福安公主,又愧疚难当。

    即便不会同罪,温家的重罪牵连太深,公主往后该如何?

    不,他该往好处想,起码公主不会同温家一起入狱。

    忽然明白了什么,难怪定南王府郡主会去福安公主的营帐,是为引他跟过去吧。

    让他怀疑温家,能有机会为福安公主做些什么,免于跟着温家遭罪。

    “罪臣,多谢郡主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虞黛映见温驸马忽然朝着她行礼道谢,轻轻挑眉,并未说什么,却也知晓温驸马为何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