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朝着皇长孙殿下抱拳行礼:“是老臣嘴笨,胡乱指责殿下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知错就好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忍笑,见镇北将军明面上底气十足,目光却是透着心虚,手还捂着钱袋子。

    实在没忍住,耸肩低声笑了几声,看向身侧的虞黛映,见她欢乐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点头嗯了一声,收下镇北将军的赔罪:“谁让郡主夸赞孤贤明仁德,那孤自是不能同功臣计较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为何觉得又被扎了一箭?

    镇北将军欲言又止,心口酸涩得还是闭嘴了。

    瞧皇长孙殿下张口闭口都是郡主,任谁听了,不说一句殿下变了?

    可摸着还蛮瘪的钱袋子,不敢再多吭声。

    却也不愿意再和他们待在一起了,谁知道待会儿会不会还有箭扎着他啊。

    “觅得双白虎乃喜事,殿下还是早些下山,让皇上也瞧瞧。”

    “末将就不随着殿下一起下去了,还得狩猎呢,容末将先行一步。”

    镇北将军酸涩说着,瞧臭丫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,没好气瞪了她了一眼。

    见殿下嗯了一声,提着弓箭捂着钱袋子大步赶紧逃离。

    “郡主,咱们是该下山了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瞧镇北将军逃之夭夭,趣味地勾了勾嘴角,看向愉悦笑着的虞黛映。

    见她点点头,还摸了两把双白虎,笑眯眯往后走,去拿狩猎的野物,瞧着都有一箩筐,这是收获满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