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有些不好。

    将门中人的动静,将门自然消息最灵通,何况还是武安侯府。

    莫非老王爷还真要来皇城?

    华老将军越想越不对劲,看向应璋琢试探问。

    “不该啊,好端端的,皇上让老王爷来皇城作甚?”

    “不是皇上请老王爷来的,是皇长孙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?”

    “唉,晚辈就说将军您脑子不好使吧!”

    应璋琢瞧华老将军惊得懵懵的傻样,甚是舒心,还想嘲笑几句,见将军要打过来,瞬间骑着马躲过了。

    还回头怪是好心再提醒一句:“您说,皇长孙殿下都病重多年,怎么在皇家狩猎的时候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,您赶紧用您这个死脑子,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死小子,真是半分不尊老!

    任老将军气得大骂他,瞧他跑得挺快,却是没心思搭理他。

    皇长孙殿下为何忽然好了,又把老王爷请来皇城?

    莫非殿下要登基了?

    不不不,皇上还没骂够他们这些臣子,岂会退位。

    那是为何?

    任老将军忽然听着周围凶猛的动静,抬头看去,不正是殿下和郡主的身影。

    眉心拧了又拧,懵了又懵,呆愣了许久。

    忽然猛地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啊!

    完了,他真是又聋又瞎。

    应璋琢回头一瞧任老将军痛心疾首的样子,就知道他老人家总算是明白了。

    那他自然要满意地离开,接着狩猎了。

    却见兄长抓着野兔颇为无奈走过来:“你总同任老将军较劲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