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

    应明烛捂着负伤的右手,都能感受到酸痛,却还是为难道:“让祁家追捕的流寇,说不定已经偷偷逃窜到城南。”

    “二弟行事,有些鲁莽,我还是放心不下,可皇后娘娘和郡主眼下都在城南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出了差池,武安侯府可难逃其责。”

    “总不能让祖父放下军中要事,亲自去巡视。”

    闻言,武安侯凝视应明烛手腕上的伤许久,忽然道:“你二弟,是该气死任老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老辈竟对小辈偷袭,也亏得他有脸做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下回见到他,让你二弟再去骂骂他。”

    应明烛无奈失笑,这会儿任老将军说不准正郁闷卧床不起。

    他老人家还想对付郡主来着,现在哪有这个心思?

    指不定脑海里还一直浮现郡主和殿下夺冠的画面,捂着心口嗷嗷叫呢。

    不过听着祖父这话,是许他去城南军营巡视,那他要回去准备了。

    应明烛行礼离开,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,瞧着外面的夜色已深,月色却是明净,将院落都衬得静谧宁静。

    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过来,无需听,也知晓是谁。

    “兄长!”

    应璋琢身着盔甲,都没在乎是夜深人静的时辰,急匆匆就往长兄的院子来。

    瞧兄长正在院门口,似乎正准备进去,这是刚刚从祖父的书房回来吧。

    当即大步过去,惊讶说:“郡主去城南别院,还真是只为享受啊!”

    “郡主和尹家人见面,尹家的人都安然无恙回去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特意在皇家别院的山头守了许久,见别院也没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“别院的烛光好早就熄了,郡主果然在太阳落山之后,要休息。”

    应璋琢不禁感叹,郡主去皇家别院,都不知道惊动多少人。

    那尹家人去见了郡主,别院的烛光到现在还未熄。

    指不定还惊魂未定,生怕郡主会三更半夜寻她们吧。

    应璋琢说起尹家,忽然想起父亲说,大伯父想让兄长和尹家结亲。

    可是以兄长的聪慧,岂不知道尹家对这门亲事存着诸多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