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
    自然不会答应。

    应璋琢不想这门亲事,接着说今日巡逻的事情,边跟在兄长的身后往院子里进来。

    忽然看到什么,甚是惊讶:“啊,兄长,您把这些野兔带回来了,还养在院中了?”

    “我让兄长给这些野兔留个后,您怎么带回家中留后?”

    “哎——”

    应明烛听着堂弟叽叽喳喳没完没了,还在想着上丘郡流寇之事。

    忽然听着他的惊呼声,无奈回头问:“你还有没有其他,重要的正事说?”

    “我”

    应璋琢看向养在院中的野兔,瞧一个个还都包扎了伤口,眉心都怪异地拧紧了。

    这狩猎的野兔不吃,怎么还给养伤了?

    却听着兄长无奈的叹气,还真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有!”

    “我回来的时候,碰到好几个书院的马车,里面坐着好些书生。”

    书院的书生?

    应明烛轻轻挑眉,忽然想起来:“明天就是文轩赛的初赛,慕名来参赛的书院不会少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我刚刚进城,都要挤不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应璋琢可没忘记,郡主还给文轩赛添了彩头。

    说不准就是郡主添的彩头,才让各大书院的书生都慕名而来。

    听闻鲁家还拿出了家族藏书,皇城的好些勋贵子弟都参加了。

    “那今年的文轩赛,该多热闹啊。”

    这道声音怎么还有些期盼?

    应明烛忽然失笑,城中有文轩赛,城外还有个尹家。

    郡主这是城内城外,都有热闹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