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文轩赛前一个月,就要开始预定位置,不然可占不到最佳观看视角。

    以往也无须着急,很多大臣们都不会亲自来看,尤其是重臣们,他们忙着朝政呢。

    会特意来文轩茶楼看书生们做文章,大都都是闲人。

    可今年就是连文轩茶楼都坐满了人,闲人还占不到位置。

    一瞧,施太傅蔺大院士他们竟然都来了,还独占头号雅间。

    这价格可不便宜呢。

    也是,皇家狩猎结束,皇长孙殿下和郡主同在榜首,可让不少人都大赚一笔。

    这会儿正是有大把银子挥洒的时候。

    除了镇北将军,兵部送去镇北将军府的银子,还未捂热,就让镇北夫人送到郡主的府上。

    镇北将军不就又穷了?

    瞧他正坐在旮旯里郁闷呢,旁边还坐着同样忧郁的华老将军。

    今年轮到他们两家将门,负责守护文轩赛的安稳。

    “还安稳得起来吗?”

    镇北将军很不高兴,瞧着闹哄哄的文轩赛,气哼了好几声。

    喝着茶都觉得苦涩:“臭丫头,肯定是知晓今年轮到我们镇北将军府,坐镇文轩赛,就故意添的彩头吧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引来了多少书生,往年参赛的大多都是寒门子弟。”

    “今年呢?连名门勋贵家的子弟都来参加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勋贵子弟和寒门子弟在一起比试,不打起来,本将军都能给她跪地喊爹!”

    “你,能不能不要提跪地二字?”

    华老将军捂着发疼的心口,听着更是有气无力了。

    死丫头,指不定就是知道皇家狩猎一结束,他会打得她跪地求饶。

    她就先让他得跪地了。

    太气人了!

    可他还得憋着!

    却瞧着镇北将军忽然也捂着心口,一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子,华老将军对比着瞧着,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畅快。

    死丫头和皇长孙殿下情意相投,最该气死的人不就是镇北将军?

    那他岂不是多了些安慰?

    “你”

    镇北将军一看华老将军幸灾乐祸的样子,气呼呼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