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丘郡的将门祁家,她得去看看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侍卫瞧郡主还挺忙的,观望着城内的文轩赛,还要亲自去城外的尹家别院。

    郡主要去尹家,那他们就去城内盯着。

    这会儿文轩赛的初试,还在凶猛地进行着。

    今年有如此多的名门子弟上场,还有各大书院的书生,这般壮大的场面,盯着看的人岂会少。

    甘相爷他们几位重臣都亲自在文轩茶楼看着,他们能查出平远侯,其他人必然也有所察觉。

    文轩赛开始可不过几个时辰,人数都淘汰过半了。

    再淘汰下去,文轩赛还能有正试和冠试吗?

    难不成直接在初试就选出了榜首?

    礼部官员都有些着急了,可听着报数,还是要去熄灯笼。

    瞧着文轩楼四面墙的灯笼,熄得就剩下两面墙的灯笼了。

    再熄下去,他们都能提前完事回家吧。

    “尚书大人,要不要想个法子,让初试先结束,得留些人去明日的正试啊。”

    “正试的试题,我们可是累死累活准备的,不能没有人考吧!”

    “本尚书。”

    礼部尚书坐在二楼高台上,看向楼下众人的比试,目光却是在追逐着一道身影。

    听着属下的担忧,瞧着还是在激烈淘汰人的书生们,无奈叹气道。

    “初试的比试规则就是这样,拿到相同签文的人一组,往日里差不多十来个人一组。”

    “今年参赛人数实在太多了,同签文的组人数,都有三十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曲水席位我们都是扩了又扩,这才坐下去多久啊,席位都要空了。”

    文轩赛的初试是承袭了最开始的规则,就是文人们聚在一起,造一个蜿蜒的曲水坛。

    在曲水中放置羽觞,随着曲水荡漾,羽觞到谁的跟前,就要吟诗作赋。

    这也是往日里文人们怡然作乐的趣子,  用来当作文轩赛的入试门槛,能增添趣味,还能淘汰一些文墨不高的书生。

    毕竟只是初试,真正考究才学的还是在正试。

    他们礼部也是宣扬将初试当作文轩赛的开场趣子,去正试较量。

    总不能文轩赛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