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道声音一落,隔间的几位大臣们都围着窗边走去,看向立在窗边的男子,不禁有了主心骨。
朝堂上寒门出身的臣子本就不算多,大多都高不成低不就的。
唯独同样是寒门出身的平远侯,他握着的权力,身处的地位,都能远超一些勋贵中人。
怎么能不算是他们寒门之首?
“伯爷,您会特意过来,也是担忧文轩赛寒门子弟比试的惨烈状况吧?”
“莫不是伯爷已经有了法子?”
几位都期待着看着他,只见平远伯如同往常一样,一袭朴素的青色长袍,这衣服都有些陈旧,并不打眼。
可平远伯生得高大,身姿修长,背手站着看不清容貌,这一身儒雅的气度却实在是夺目。
只看一眼,都不禁让人被他的文雅气韵吸引。
几人还颇为有点骄傲,即便是平远伯同一些书香世家的人,站在一起可都不逊色。
每回上朝,平远侯立身在文臣一列中,都是格外出挑。
谁说他们寒门中人,始终比不过勋贵大族呢?
当年平远伯可是力压所有的勋贵子弟,成为第一位寒门状元。
可就是论容貌,平远伯和当年的探花郎,也是不差上下的,甚至气度更胜一筹。
还不是平远侯的才华太过瞩目,他不当状元谁当呢?
这才为官不过二十年,都能封爵了。
从寒门跻身朝堂,位居高位,古往今来,能有几人啊。
就是一些勋贵大族的人,都颇为敬佩平远伯,更何况于他们寒门?
这些年,平远伯也是尽心提携寒门子弟。
那伯爷一定不会眼瞧着属于他们的文轩赛,寒门子弟却无地自容。
“伯爷,您是有法子,能稳住现在的局面吧?”
“稳住?诸位觉得该如何稳?”
“袁大人这话何意?”
“你们既然都在说,寒门子弟淘汰如此快,甚是古怪,那这其中自然是有问题了。”
说话的是京兆府少府尹,见其他人都围上窗边站着的平远伯,目光也落在平远伯的身上。
凝望他片刻,忽然扯了嘴角,面色都冷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