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为官又如何,能有几人可以和勋贵名门争权夺位?”
“到头来,也不过是给他们当垫脚石罢了。”
“不然你们觉得,为何在文轩赛拔得头筹,就能入朝为官,却没有多少名门贵族的人相争。”
“不就是因为他们皆有家族庇护,只要能入朝,就会有人提携,将路都铺得顺畅。”
“他们自然乐得将机会施舍给我们。”
“可为什么,我们寒门子弟不可如此?”
“我,会给他们谋一个如此的出头机会。”
“哦?”
袁少府尹听着,忽然不想骂他了,静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。
“你想,造反啊。”
“!?”
国子监祭酒吓得捂嘴,小心翼翼往四周看去,还一个蹦跳到墙面听着,吓得猛地拍胸膛压惊。
还好还好,隔墙没耳。
赶紧小声提醒:“袁大人,您可是京兆府的,这话哪能直言啊!”
“传出去,我们寒门就完了!”
好不容朝野上下能有寒门的身影,要是身为寒门之首的平远伯造反,对寒门得是多大的影响啊。
往后寒门中人想出头,可就举步维艰了。
“我记得,伯爷在书院的时候,就志向远大。”
袁少府尹说着,面色都深了深,看向还能温和笑着的平远伯,不禁回想起过往。
他记得,平远伯说过想为第一人,确实做到了,朝堂的第一位寒门状元,第一位寒门伯爷。
可听着平远伯这话,似乎他想当的第一人,还远不止如此。
想让寒门子弟,能有顺畅的青云路,除非他能执掌整个朝堂,不,是整个江山。
“你,想当第一位寒门皇帝?”
“啊!”
“快住嘴!”
国子监祭酒吓得面色发白,赶紧伸手去捂嘴:“袁少府尹啊,我们能不能说点,能活命的话!”
又是造反,又是寒门皇帝的,多吓死人啊。
却忽然听着一道温和愉悦的声音,似乎还带着惊讶。
“你,如此高看我?”
平远伯瞧着被一群人捂嘴拦着的袁少府尹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