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家将门可来头不小,尹家的护卫都落于下风了。
“砰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“噗——”
“你们尹家可真是会过河拆桥,眼瞧着上丘郡的将门被整顿,就想撇得一干二净。”
一路逃窜来皇城的流寇为首之人,瞧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尹家护卫,瞥了一眼躲在一旁吓得面色发白的女眷。
看向急着赶来的尹老爷子父子,冷笑了几声。
却见尹老爷子的面色冷漠至极:“什么过河拆桥,尹家同你们可没半点关系。”
“倒是你们冯家,身为上丘郡的郡守府,竟然私自逃窜到皇城。”
“你可知晓这是何等罪名?”
“嗤——”
为首之人正是上丘郡的郡守,嗤笑一声,面色阴沉。
“老子为何逃窜到皇城,尹老爷子不知道?”
“皇长孙殿下要在上丘郡大开杀戒,灭上丘郡的一众将门。”
“老子的冯家活不成,老子倒是要看看,冯家手上握着的把柄一旦面圣。”
“你尹家还想安然无恙?”
冯郡守见尹老爷子还能面色冷淡,好心提醒几句。
“你们尹家莫不是忘记了,尹二老爷在上丘郡,和将门做起军妓的勾当?”
“需要本郡守,细细说吗?”
什么?
军妓?
虞黛映听着都惊了一下,她也是将门中人,对这两个字并不陌生,却也是许久未曾听过了。
但凡是治军严谨的将门,是严禁军中出现军妓。
南凛国应该也没几家将门,会允许军妓存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