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安侯府戍守在上丘郡的边界,手握重兵,必然也是惹人觊觎且忌惮。”

    “世子你们还是要防备,有人趁机将上丘郡军营的军妓之事,用来抹黑你们武安侯府。”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应璋琢都觉得后背渗出了冷汗,险些把这个给忘记了。

    他们武安侯府是没有掺和其中,可上丘郡的军营也包含了武安侯府。

    军妓这种流言蜚语,只要有人扯几句,这脏水泼过来,多难洗干净啊。

    “多谢郡主提醒。”

    应明烛也敛了敛心神,一听郡主的提醒,他就知道该如何做。

    眼下上丘郡陷入混战中,一众将门都难以幸免。

    倘若武安侯府这会儿也不清白,上丘郡可就不止是内患,还有外忧。

    “我会亲自去一趟上丘郡,严防此事。”

    “嗯,此事确实需要严加防备,孤也会叮嘱景大统领,谨慎处置上丘郡的军妓之事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瞧虞黛映说起军妓,神色甚是认真,听着郡主轻声细腻的嘱咐,望向郡主的眸光都不禁柔和。

    忽然想到了一点,郡主来皇城,定南王府的军师会不会很心疼。

    想必会每天怀念郡主在王府的日子吧。

    虞黛映感受着皇长孙殿下毫不遮盖的倾慕目光,嘴角都情不自禁弯了弯。

    就知道殿下和她一样,每时每刻都对她心动。

    那回了皇家别院,她也有私事和殿下说。

    虞黛映瞄了瞄都要下山的太阳,不想耽搁,见武安侯府世子他们也急着回去忙军务。

    将手上的长剑还给世子:“看世子的手负伤,帮世子分担分担,暂借了世子的剑。”

    说着,虞黛映瞧这剑上的血都干涸了,眉心轻挑,却是笑着夸赞。

    “是把好剑,甚是锋利,我就那么轻轻一碰祁大将军的脖子,就能一剑封喉。”

    轻轻一碰?

    他当时可都看到鲜血飞溅的凶残。

    应明烛失笑,瞧着郡主递过来的剑,看向自己手握的剑鞘。

    不禁回想刚刚的千钧一发,见祁大将军要杀过来,正要拔剑,手腕却是发疼。

    忍痛想拔,剑已经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