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,朝堂大臣提起平远伯,多为赞叹。

    哦,也就父王揍过他。

    总不会是父王不满平远伯这张好看的脸。

    可是以父王的容颜,只要不张嘴,年轻的时候,不,现在也是冠玉之姿。

    那平远伯是

    “咳咳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虞黛映正想着为何父王要揍平远伯,忽然听到皇长孙殿下轻轻的咳嗽声。

    笑眯眯回神,知晓自己盯着平远伯看得有点久。

    抬眸见平远伯依旧温和笑着,俨然是和蔼的长辈,没觉得她盯着他失神不礼貌。

    要是换做镇北将军或是德安侯,不等她看,就瞪死她了。

    虞黛映弯了弯嘴角,见殿下让他们都坐下,就瞧祭酒大人甚是坐立不安,平远伯却是淡然自若。

    含笑挨近殿下坐着,看向他们直言:“两位大人,想必知晓本郡主为何要见你们?”

    “文轩赛之事。”

    平远伯瞧着挨近坐着的殿下和郡主,并不意外,听着郡主的话,也能直言。

    “殿下和郡主,想必也知晓,是臣教唆寒门书生们个个弃赛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!”

    国子监禁酒当即补充道:“那些书生们也是一时糊涂,殿下要罚。

    就重罚平远伯,轻罚我们这些寒门大臣,别罚他们。”

    这话。

    虞黛映深有趣味地弯了弯眉梢,却见平远伯也跟着领罪。

    “寒门书生弃赛,皆是臣挑唆,祭酒大人他们看管不利。

    有罪,也是我们,和还未入朝堂的书生们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罚,孤自是要罚的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看向急着领罪的两人,目光落在平远伯的身上,稍稍思忖,心中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“先前,孤还当伯爷让寒门子弟个个罢赛,是想挑起寒门和名门的争斗。”

    “又觉得不对,伯爷岂会如此目光短浅,且闲得慌。”

    “一查,果然如此,伯爷的眼界,还真是甚远。”

    话落,宿珒栖拿起书案上的卷宗,递给平远伯:“这是文轩赛明日冠试的试题。”

    文轩赛的正试是坐镇的大臣出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