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远伯,你身为朝堂大臣,不为百姓谋福祉,却要掀起大乱。”

    祭酒大人也毫不客气:“不,你也掀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真的掀起来了,不说其他藩王,就是定南王府。”

    “那南蛮国整日里虎视眈眈,一旦定南王府陷入朝堂内乱。”

    “南蛮国攻占进来,平远伯,你能让百姓们不受敌国的侵害?”

    “这些,你难道全然没有考虑?”

    说着,祭酒大人的拳头都能捏得脆响,却忽然觉得沉重,无奈又愁苦。

    “你想做的这些事情,桩桩算起来,比那些有叛国之心的逆臣,区别大吗?”

    “寒门可好不容易才出你一位权臣,你一旦出事,也该清楚,这对寒门是多大的打击。”

    “平远伯,你从来没有清楚地明白,什么才是对寒门好。”

    “!!”

    平远伯瞬间觉得大汗淋漓,竟是连喘息声都重了几分,内心从未有波涛汹涌般重击的狼狈。

    这些年他对寒门的筹划,竟然是不堪一击吗?

    只是一场可悲的笑话?

    “伯爷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看向平远伯难堪的神情,知晓朝堂的利害关系,他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忽然笑眯眯问:“本郡主,能不能问伯爷一个冒昧的私事?”

    “什,什么?”

    平远伯极力稳住自己的心乱如麻,想维持一贯清醒的思绪,忽然听到郡主礼貌的询问。

    竟是有些摸不着状况:“冒昧的私事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瞧平远伯没有拒绝,眉眼弯弯,笑盈盈问:“伯爷和夫人的感情,是不是很不好呀。

    伯爷的夫人,应该不喜欢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竟然真的很冒昧。

    平远伯原本乱作一团的思绪,更是无力整理清楚,却见郡主还扑哧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哎?”

    虞黛映见平远伯这个反应,还怪是惊讶:“真让本郡主说对了呀,伯爷,你夫人真不喜欢你呀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一句话为何能扎他两回?

    平远伯感受着心头杂乱无章的思绪,忽然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