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其是那些熄灯弃赛的书生们,孤希望伯爷有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说着,指了指祭酒大人手上拿着的  试题:“明日文轩赛冠试,若有人再挑起削藩之争,孤定会重罚。”

    “臣,明白。”

    平远伯应下,这些替换的试题他自会处置干净,不留祸患。

    也向皇长孙殿下承诺:“臣会保证,今年的文轩赛不会再有任何人挑事。”

    “待臣将寒门的问题善后好,臣会同殿下请罪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知晓平远伯不会再置寒门于险境中,更不会做有损朝堂社稷的事情。

    却还是要多嘱咐两句:“寒门存在哪些问题,没有比你们寒门自己解决,更为切中要害。”

    “孤希望在朝为官的寒门大臣,莫要再自损门楣,孤更不允许任何人,损害朝堂社稷。”

    “是,臣等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见外面的天色也沉了下来,不再多言,瞧平远伯和祭酒大人行礼告退。

    嗯了一声,允许他们回皇城。

    他们熄灭的寒门灯笼,也该由他们自己点燃。

    “孤相信,弃赛的那些寒门书生们,会另外点燃着灯笼。”

    “燃起的烛光,必然另有一番的灼亮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听着皇长孙殿下轻柔的声音,目光还落在远去的平远伯身上,眉眼忽然弯了弯。

    “要是平远伯此次醒悟,不能带着寒门书生们燃起耀眼的光芒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去平远伯的府上,敲锣打鼓放烟花。”

    闻言,宿珒栖忍俊不禁,想起前几回郡主放的烟花,轻笑打趣。

    “孤怎么,忽然很想念郡主放的烟花?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虞黛映盈盈一笑:“那今晚,我们就去平远伯的府上,放烟花?”

    “倒,倒也不用。”

    宿珒栖见郡主还真有此意,都在打算放什么烟花了,不禁失笑。

    “待明日文轩赛结束,可以放放烟花。”

    “那,殿下,您觉得今年的文轩赛,是寒门书生们拔得头筹,还是名门子弟?”

    “这个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