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去上丘郡为官?”
鲁承澈还是耐不住好奇,打开信一瞧,瞬间觉得自己开口都有些酸溜溜。
“戚家的家主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学,编写书卷,此书无须多言,都可彰显珍贵。”
“难怪这家伙迫不及待要送信来皇城,酸酸我们。”
“换做我有戚家主的真迹书卷,我也得炫耀啊。”
蔺庭熠倒是神色如常,一边吃着糖醋丸子,一边翻看信,见裴琰还特意强调此书的笔墨很崭新。
这不就是想说,除了戚家主,没几个人瞧过这书。
“他可真是知晓,如何让我们羡慕嫉妒。”
“不过他有戚家的藏书,可羡慕不到我。”
“有妹妹在,我打小就羡慕惯了。”
“她啊,自开蒙识字,就是戚家主亲自去定南王府接她,带她回弘农戚家读书。”
“戚家的长辈们都围着她,不,是争着抢着要教她读书习字。”
“更别提戚家的藏书阁,听闻她连藏书阁的钥匙都有。”
说着,蔺庭熠再看手上这信,对比起来,都觉得甚是云淡风轻。
可说起妹妹,再吃着糖醋丸子,还真又酸到了。
众人闻言,瞧着蔺庭熠这个亲兄长都羡慕郡主,忽然觉得心中舒坦了一些。
他们于戚家而言,疏远得不能再疏远的外人。
得不到戚家主的藏书是理所应当。
可裴琰不也是外人?
不行,他们还是很酸。
“这家伙写信过来,瞧着是好心提醒我们要去城外接戚家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