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折磨的我们,岂能错过?”
确实不能。
蔺庭熠可想看看,祖父是对他下手狠,还是对旁人更狠。
当初要不是祖父坑他,他还能在会试落榜?
鲁承澈也颇为有兴趣,今年文轩赛是他们德安侯府坐镇。
还能进入冠试的书生们,可是先经过了他祖父的摧残。
最后一场比试,竟然又要迎接三位重丞的试题重击。
“能撑到最后夺冠的人,该他能为官入仕途,更该得我鲁家和蔺家的藏书。”
“什么,都是应该的。”
说着,鲁承澈却深深担忧:“今年有书生能撑过去,答出试题的策论?”
“不会今年文轩赛,没人夺冠吧?”
朝堂大臣们听着文轩楼的一片哀嚎,也不禁忧心这一点。
就是科举,都没有一连出动这四位重臣。
可今年的文轩赛,连当年能逼疯学子的御史中丞,都亲自坐镇出题。
这个阵仗不小呢。
听闻皇上还想亲自为文轩赛出题,却是让甘相爷和景相使劲拉住了。
也得拉着啊。
皇上再来,今年的文轩赛可真没人想夺冠了。
每回的殿试,哪次不让人胆颤心惊。
皇上那非同凡响的思维跳跃,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。
“哼。”
皇上瞧着严守在身侧的两位宰相,不开心瞪了他们好几眼。
却见他们不为所动,一味地用朝政拦着。
瞧着龙案上一摞又一摞的折子,再想到蔺大院士他们几人在文轩楼,笑容得意的画面。
更是不高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