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理寺卿匡正律法,为百姓伸张请命,自然也得人敬重。”
“这两家结亲,也是朝堂的喜事。我外祖父就收到了他们两家的喜帖。”
“想必,甘相爷他们几位重臣也会去贺喜。”
虞黛映说着,看向皇长孙殿下好奇问:“皇上是不是要去?那殿下要回皇城喝喜酒?”
“皇祖父自是想去。”
宿珒栖却是含笑摇头:“帝王出宫难免还是会兴师动众,大臣们家的喜事,皇家一贯都是只送贺礼。”
“要是皇祖父也去,大臣们可无心喝喜酒,都要紧张兮兮盯着皇祖父。”
“热闹的喜宴,都要平添了些紧张气氛。”
话落,宿珒栖忽然笑着说:“不过,镇北将军乃护卫疆土的将军,皇祖父不去,也会派一位亲王为代表去贺喜。”
“那,应该是孤的父王,亦或是庆王叔去。”
虞黛映点头,镇北将军手握兵权,亲王们要是去,多少会惹人猜忌。
那亲王们应该不会争着去。
雍王乃皇上的长子,庆王是出了名的无用。
这两位亲王,无论谁去确实很妥当。
“那殿下不去镇北将军府喝喜酒,怎么忽然提醒臣女这个?”
虞黛映好奇地看向皇长孙殿下,就见殿下示意她看向满院子的烟花,还提醒了一句德安侯府和尹家。
瞬间顿悟了,这是有人会觉得她买烟花,是想在他们两家的喜宴上放?
好看他们两家的热闹?
“镇北将军可没给我送婚帖,我干嘛要去送贺礼?”
虞黛映还叉腰哼了一声: “我要是登门送镇北将军礼物,他还不得得瑟。”
他们两家可是一直互骂来着,天天争高低。
她要是去送贺礼,不得让镇北将军得瑟地以为定南王府想求和?
这可不行。
虞黛映还翘了翘嘴角,看向皇长孙殿下,笑容美美:“要送贺礼,也得镇北将军先送我。”
“这份贺礼啊,镇北将军也非送不可。”
非送不可的礼?
那还能是什么?
宿珒栖瞧虞黛映笑靥如花,嘴角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