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声笑着说。
“作为能让郡主情动的郎君,孤自然得备一份郑重的迎娶之礼。”
“孤要将这世间最为珍贵之物,都送给郡主。”
“让郡主拥有的,皆是独一无二的珍宝。”
“唯有如此聘礼,方能迎娶郡主。”
话落,宿珒栖看向郡主的眸光,半分都不压制着心口处的情动:“在孤的心中。
郡主的爱慕之情,亦是倾国绝世的珍宝。”
这几道声音轻柔,却句句入耳无不彰显着情重。
虞黛映弯了弯眉梢,耳边还回绕殿下动听的声音,双手都抱紧殿下的腰。
近来雍王府可是动静不断,她岂会不知道皇长孙殿下在做什么。
连几位亲王府都在收罗珍宝,还有公主府。
便是皇长孙殿下的外祖父,太原府大统领,都向皇上请旨想来皇城。
听闻,寒大统领都带着数十马车准备来皇城,每辆马车都装满了箱子。
这些是什么,她亦然知晓。
皇长孙殿下说要迎娶她,一直都在郑重地准备。
可她不知道,皇长孙殿下除了在准备聘礼,还有一份给她的贺礼。
虞黛映瞄了瞄镇北将军送来的一车子喜酒,眉眼扬着的弧度都透着欣悦。
“臣女也想尝尝殿下的喜酒,殿下给喝吗?”
“嗯”
宿珒栖想应下的话,瞧着郡主翘起来的嘴角,忽然就换做郑重思考。
含笑打趣道:“郡主,孤能考虑考虑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好,那孤就不考虑了。”
“这是给臣女尝尝殿下的喜酒?”
“嗯,孤给,郡主想什么时候尝尝,孤都应允。”
宿珒栖瞧郡主似是颇为满意,也轻声笑着,却是忽然想起来什么。
看向靠在自己怀中的郡主,很是郑重问:“郡主若是喝了孤的喜酒,郡主是不是要带着孤回定南王府?”
“嗯?”
虞黛映抬眸看向皇长孙殿下,瞧殿下这话饶有深意,忽然也想起来什么,抿唇笑着问。
“殿下给父王写信了?”
确实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