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上的人,也没人有个一官半职的,实在是不知道外头有何事,能让你们登门拜访。”
“叔祖父。”
宿珒栖含笑看向明显心情不爽的郁亲王,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帖子,递过去。
“孤来寻叔祖父,自然是家事,孤和郡主的婚事这几日就会定下来。”
“那这个议亲的喜事,怎么能不邀请叔祖父?”
“皇室宗亲中,皇祖父和您可是最为亲近的堂兄弟。”
“您的辈分也摆在此处,孤就想请伯祖父代表皇室,为孤上门议亲。”
议亲?
郁亲王狐疑地接过皇长孙递过来的帖子,打开一瞧,还真是议亲的邀请。
这笔墨还是崭新的呢,指不定就是刚刚在路上顺手写的。
可他也不好回绝。
郁亲王小心设防,瞧着手上议亲的请帖,看向再无半点病态的皇长孙,迟疑几瞬,还是应下了。
“你是咱们皇室的长孙,你的婚事自然是我们皇室的大事。”
“你既要上门提亲,本王这个当长辈的,乐得效劳,为你议亲。”
话落,郁亲王急着就道:“这等事情,你差人同本王说一声就好了。”
“哪里需要拉上老王爷和威南侯,还把人家姑娘家也拉上,多兴师动众。”
“成了,本王晓得了,这就去准备,你们都回去吧,本王不相送了。”
这赶人的话,说得不要太直白了。
宿珒栖看向催促他们离开的郁亲王,忍了忍笑意,瞧郁亲王自己都要急着离开了。
能让他就这么走了?
刚刚郁亲王偷看郡主的眼神,心里是在骂郡主吧?
郡主可还半句话没说。
宿珒栖瞧着郁亲王收下的喜帖,含笑看向坐在他身侧的郡主。
虞黛映见皇长孙殿下看过来,翘了翘嘴角,却是笑容乖巧地看向祖父。
她今日来,可是来瞧长辈们的热闹。
自然是长辈们上场,她坐着饮茶就好。
“老夫。”
老王爷见孙女舒服地坐着喝茶,还朝着他挑眉一笑,知晓孙女之意,只好放下茶杯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