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黛映见祖父直接给郁亲王递礼单,瞥了一眼礼单的厚度,眉梢都扬起来了。

    就瞧郁亲王颤抖着手接过,一个手抖还没拿稳,礼单啪地一声滚落在地。

    都从他的脚边滚啊滚的,滑落到她的脚下。

    顷刻间能见到郁亲王抽搐的脸皮,细听都可以听到他的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这就气得咬牙了?

    虞黛映笑盈盈弯腰捡起滑落在脚下的礼单,轻轻一拉,整个礼单都落在手上。

    瞧了几眼,忽然就明白为何皇城的勋贵大族,都要紧锁大门。

    可这些对于最有钱的皇室宗亲,郁亲王而言,也算不得什么。

    就是再加上她的一份,也不过是小小一份见面礼。

    “你”

    郁亲王正要拼命降下自己的怒火,以免被气死了,就见虞黛映笑容乖巧捡起礼单。

    还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份礼单,挪在上面,一起递过来。

    这祖孙俩,是想干什么?

    联手抢钱啊!

    她祖父拿先太子威胁他,这死郡主,还能威胁到他?

    “听闻郁亲王同老郁亲王一样,最擅长生钱之道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见郁亲王瞪着她,笑容温软:“先皇还在时,老郁亲王作为亲胞弟,就一直四处奔走做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是经过老郁亲王之手的买卖,盈利丰厚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生意都能做上,连一些商贾都叹为观止。要说南凛国最大的商家,非郁亲王府莫属。”

    “据说当年皇室的皇家库房,一大半钱财,都是老郁亲王进账的。”

    “先皇对老郁亲王这个亲弟弟,也是宠爱有加。”

    “还将南凛国的一些矿山,交由老郁亲王采办。”

    说着,虞黛映看向郁亲王问:“上丘郡的几处矿山,是不是还由郁亲王府管理?”

    “本王”

    郁亲王的面色骤变,却是急声表明:“我们郁亲王府接管的,可非是军中的矿山。”

    “同兵器这些可毫无关系,本王只管做生意!”

    “那郁亲王府,什么生意都做?”

    “什,什么?”

    “军中的军妓,是不是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