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珒栖一瞧虞黛映笑得坏嘻嘻的,还将小心思彰显出来,都能想到明夜会发生什么,不禁失笑。

    不过今晚确实可以小醉,早些歇息。

    有郡主相伴醉酒,自然也能醉于美梦中。

    次日天尚未亮,宿珒栖醒来都觉得嘴角扬着笑意。

    瞧着怀中酣睡的虞黛映,眸光都甚是轻柔,忍不住多瞧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却不忍吵醒郡主,轻轻松开郡主,一点点往外挪,放轻起身落地的动作。

    见郡主还香甜睡着,宿珒栖放心地掖好被角,放下床纱出去更衣梳洗。

    大婚这三日,皇祖父都没有让半件朝堂政务叨扰他。

    想来,御书房内的折子能堆得甚高。

    那今日的早朝,他也得去上。

    估摸着他忙完朝政,郡主也该醒了。

    虞黛映今日醒得还有些早,掀开床纱,瞧屋内倾洒着几缕初晨的阳光。

    舒服地伸着懒腰起身,唤落枝进来更衣梳妆。

    瞧梳洗完,落枝就端着早膳进来,闻着香气也知道是皇长孙殿下做的。

    必然是殿下做好,吩咐人在炉子里温着。

    虞黛映笑盈盈坐下来用膳,也让人将院子门打开。

    待会儿要见王府的侧妃郡主们。

    她们来得也蛮快。

    “见过皇长孙妃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,都起身入座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瞧着来的几位貌美女子,独一位和她年岁相近的女子,腰间还挂着亲王府郡主腰牌。

    知晓她是雍王唯一的女儿,外祖父还是平夷郡的郡王。

    她母妃也是雍王的侧妃,不过没见到姬侧妃。

    “我母妃她”

    嘉悦郡主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郡主,不禁晃了晃眼。

    瞧郡主瞄了瞄她们这些人,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看出郡主的困惑。

    忙恭敬解释:“母妃的身体不适,王府正是大喜的时候,不宜让母妃出来冲撞了喜气。”

    母妃的禁足,她可没想解开。

    谁知道母妃瞧见王兄迎娶了定南王府的郡主,又要说什么?

    尤其是郡主的腰间可挂着两块玉牌,一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