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勋听到这话，顿时愣在原地，他想从章清婉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。
可没有。
魏明勋像是一个局外人，从来都未曾真正走入章清婉的内心。
“清婉。”魏明勋忍着心中传来的一阵钝痛，试探着伸手去捉她的手腕。
可还没等到接近，章清婉就迅速后退，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她像是生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魏明勋：“我究竟做了什么，才会让你这么恨我？”
从知道章清婉出事的那一刻起，他的心就悬在了对方的身上。
不管章清婉之前对他怎么样，不管章清婉心里有没有他的位置，他都愿意再试一试。
只要章清婉愿意回头，他刻意忽视过往的那些伤害。
可章清婉……不要。
魏明勋眼前发黑。
他的大脑像是暂时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，甚至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。
那些可笑的念头，都是他在自以为是。
“清婉。”魏明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他想自己现在的神色一定很可怜。
“你到现在，还没有清醒吗？”
章清婉听了，却只觉得可笑。
她眼角新流出的泪水和已经干涸的泪痕混合在一起。
章清婉的眼神空洞涣散，被泪水浸湿的睫毛随着呼吸而轻颤。
“我一直很清醒，不清醒的是你才对！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怨气。
但看着眼前这张关切自己的人脸，章清婉的情绪就如同喷发的岩浆。
她想把一切都毁得干干净净。
“如果不是你抢走了lk集团的合作，我会这么腹背受敌吗？”
“如果不是谢止盈落井下石，我和田子晋的丑闻至于满天飞吗？”
……
章清婉笑出了声。
她尽情宣泄着自己的不满。
而魏明勋的体温越来越冷。
这一次，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重新拼凑起自己那颗心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魏明勋问。
章清婉眼神如刀，“你还好意思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