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环胸:“大人仅凭这点就怀疑到我头上,怕是不妥吧。况且谁都知道我谢清是个败家子,在赌场输的钱数不胜数,赢这么一回应该也是理所应当吧,再说大人未免太看得起我,那赌场有多少人?我有什么本事犯下这桩大案,呵。 ”
张英沉思片刻:“既然如此,此番打扰娘子了,我们还需再调查一番。”说完带着周月离开了谢府。
两人出了谢府那周月便对张英说:“师父,难道此案就此作罢?您真的信这谢清所言?我看这两件案子,八九不离十都与她有关,任她巧舌如簧,我一个字也不信。”
张英瞪了她一眼,用戳着她的脑袋,手“你啊,到底是年轻气盛,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,无论是否与这谢清有关,没有证据的事,都不可乱说,小心招来祸事,要知道祸从口出。”
周月不服,一脸倔强反驳道:“哼,难道我还怕那谢清不成,不过是一个纨绔,还敢动官府的人不成。”
张英无奈摇摇头:“就你这个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的蠢货,若这事与谢清无关,你这属于平白冤枉了人,若与她有关,她能犯下这么大的案件,可见手段一般,你啊你啊。”
张英师徒二人虽然离开了,却并没放弃对清沫的调查,一直在周围暗访,只可惜一直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。
清沫对此毫不在意,该过的日子照样过,反正她是真的‘清白’呢。
“儿啊,你这日子也算安定下来了,什么时候给为父添个孙女啊?我看你从未进过这几个夫郎房里,也是他们不争气,不能得你宠爱,要不父亲找媒人,再为你寻摸点好看的少年做侧夫?”
谢刘氏的病经过郎中的诊治,再加上看女儿如今这般听话,心情大好,自然是好了大半,病好了就开始操心传宗接代的事了。
清沫则躺在躺椅上看杂书,宝一在一旁伺候着,听了谢刘氏的话,她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倒是让站在谢刘氏身后的兰溪,拿着帕子的手一紧,心中慌乱不已,生怕妻主听了父亲的话,将他们几个休弃,那他们可就真真没有活路了。
在这个世道,被妻主嫌弃的男人,被赶回娘家也是没有活路的,更何况他们几个本就不受待见,于是他也屏气静神,紧张地等清沫表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