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前来办案,你竟如此怠慢,未免太过傲慢了,不如随我们去衙门走上一遭。”
张英也觉得清沫无礼,所以并未开口制止张英,只是低头喝茶不语。
清沫并未理会周月,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,这才说道:“周衙役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,你们前来又没提前通知,我自己有自己的事忙,难不成我整日在这,恭候两位衙役登门吗?”
“哼,强词夺理。”周月对于清沫的反驳,十分不屑,态度更是恶劣。
这时张英才出来打圆场,道:“行了,周月你少说两句,谢娘子日理万机的,哪里有空招待我们两小衙役。”
清沫挑眉并未答话,这两个小衙役,当真是给了三分颜色,就开染坊啊。
张英接着又道:“谢娘子,这次前来是为了一桩大案,更是与你有关。”
“哦!张衙役不妨说说,谢某洗耳恭听。”
张英:“两日前接到报案,你谢氏族亲186口无论老幼,皆被人杀害在家中,家里钱财更是被人洗劫一空,不知谢娘子可知此事?”
清沫脸上适时露出震惊的眼神,不过并没有过多的情绪,不急不缓道:“此事当真?我并不知道,也并未听下人前来汇报,毕竟当年我父亲带我离开族中时,双方就再无往来。”
张英:“此事我也清楚,不过听闻,前段时间你的几位姨母来找过你,皆被你拒之门外,而她们回去没多久,就发生了这桩命案,谢娘子的嫌疑,可当真不轻啊。”
清沫无所谓地摊摊手,“清者自清,我没做过的事,自然问心无愧,既然钱财都洗劫一空,说不定是匪寇所为,大人还是早日破案吧,不然这惊天大案,到时闹得人心慌慌,可就不好了。”
周月:“哼,我看此事与你八成脱不了关系,不如你随我们回衙门审上一审,真相自然大白。”
清沫:“周衙役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啊,没有证据的事,你们怎能平白冤枉谢某,要抓谢某回去,这是要逼打成招吗?你们破不了案,就拿我当替罪羔羊?天子脚下已经如此目无王法了吗?”
“你…”周月气得脸上青筋暴起。
“行了,周月。”
呵斥了周月,张英又转头看向清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