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我们真的不找个太医给麟儿看一看吗?他的脸毁成这样,日后怕是前程无望啊。”
傅锦怀一瞬不瞬地盯着清沫,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,确定一些事情。
清沫翻了个白眼,“找太医?怎么找?就凭你这个四品小官?人家太医会搭理你?”
傅锦怀被说得面红耳赤,却还是压下了这点怒气,扯出一抹笑容。
“夫人,不要说气话了,夫妻本是一体,让我难堪,你又能好受到哪里去。”
额!好受啊,挺好受啊,他不会以为,我是原主那个恋爱脑吧?
“嗯,夫君说的对,可是我看到你高兴,我就难受,看到你难受,我就高兴耶,你说怎么办?”
清沫俏皮地眨了眨眼睛,显得清澈又愚蠢。
这下傅锦怀彻底确定了,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,否则她绝不会对自己如此说话。
他试探性问道:“夫人,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?”
“嗯?夫君觉得,我该知道些什么吗?”
“没…没事,夫人,我去看看麟儿,你早些歇息。”傅锦怀转身离开了。
既然清沫不说破,他自然也不会戳破。
他不知道这个女人,到底想做什么,但毫无疑问,她不会放过他们的,只是不知道,安阳侯府知不知道此事?
若知道了,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的,若不知道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“绿芸啊,本夫人最近睡眠不怎么样,怕黑,这样吧,你就跪在地上举蜡吧,直至天明为止。”
“是…夫人。”
绿芸一听,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,但还是不敢违抗,乖乖跪在地上举起蜡烛。
夫人明明可以选择,不吹灭房里的烛火,她却非要折磨自己,绿芸也猜到,自己和老爷的事情,夫人怕是知道了。
为今之计,只有等明日去求老爷了,夫人变着法子折磨她,再这样她会死的。
清沫躺在床上,烛火映照在她脸上,忽明忽暗,像极了恐怖片里索命的恶鬼。
可惜,她没有贞子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啊,就是不知道,贞子用的啥牌子的洗发水啊?
飘柔,绝对是飘柔。
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