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早就想好了!”喜言看着谢老太太道“从您要奴婢的命的那一刻,奴婢便想好了!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是惶然。
这是什么话?
谢老太太,要这个小婢女的命?
“你!你胡说!”谢老太太当即便道“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命?我若是真的要你的命,你又怎么会还好好的站在这里?”
“喜言,你还是我谢府的奴婢,你说这些污蔑主子的话,可是犯了大罪的!”谢老太太语出威胁“你现在同我回去,我还能念你伺候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你。”
谢沅既是出现,这葬礼自然也就办不下去了。
喜言冷冷的看着谢老太太:“老太太您用不着在这儿说这些话来威胁奴婢,说句不好听的,奴婢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,哪里还会在意您说的那些?”
“今日,我便是死在这里,我也要揭发出你到底做了什么。”喜言大声道。
随即,她站上了一个高高的土破,褪去自己的外衣。
寒冬时节,喜言冻得整个人直打哆嗦。
但让所有人哆嗦的是喜言腿上和胳膊上那一道道狰狞的疤痕。
不,甚至不能叫疤痕。
那只是一大片,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溃烂。
“我自小,便在谢家做事,自问勤勤恳恳从没做过什么错事,可谢老太太,为了一己私欲,将我带入牢狱,又哄我吃下能叫人晕过去的糕点,更是一把火想要将我烧死在那里,好换二姑娘活在世间。”喜言不给谢老太太任何反应的机会,直接道。
随着她的话音落下,所有人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,也张大了自己的嘴巴。
张禧的反应是最快的,他立即质问谢老太太:“牢狱的火是你放的?”
他抓住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。
谢老太太偷天换日那只是她谢家的事情,她谢老太太要杀的也是谢家人。
可牢狱放火,影响的就不止是谢家,而是大周了。
这个罪名远比谢老太太偷天换日来的更为严重。
谢老太太嘴唇张开,哆哆嗦嗦的:“不,不是我……”
她下意识地否认,因为她知道,如果她承认了,面临她的会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