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晓晓打听道:“你一直负责画宣传报吗?”
小丁:“不是啊,我以前负责想宣传语,后来跟着学画画,可我还没学会呢,师父被调走了。”
宁晓晓疑惑:“那谁负责画宣传画?你们每年都参与比赛吗?”
小丁看看左右没人,压低声音道:
“师父成份不好,被调走了,被调走前,他可以画画,但不能参与评比,所以这两年,我们组成绩一直不好。”
宁晓晓:“怎么不招人?”
小丁:“招人得上报啊,等上面分配人过来,不知啥时候呢?师父他们调走后,我们工作压力太大了,多亏你来了。”
宁晓晓懂了,她运气好,赶上宣传部的真空期了。
这时候向上面要人的确不容易,他们学校开学好几个月了,都没有音乐老师。
小丁好奇问:“听说你家里三代贫农,只读过小学,你咋学的画画?”
宁晓晓含糊道:“我从小喜欢,自己画着玩,自学的,村里还有个老先生,教过我几天。”
小丁惊讶,连声夸赞,宁同志天赋异禀啊。
家属楼前,俩人分开,各自回家。
宁晓晓回屋,晚上又没出屋。
付嘉鸣送的吃的,她冻在凉台了,晚上拿进来热一下,又是一顿饭。
漫漫长夜,有些无聊。
她也没带毛线,要不还能织毛衣。
好无聊,睡不着。
宁晓晓在床上翻滚,哎,孤枕难眠。
才多久,她竟然想念付嘉鸣了。
宁晓晓睡不着,坐在床上,听隔壁人家吵架。
哈哈,墙壁实在不隔音,声音大一些,她能一个字不差全听到。
隔壁好像是个愚孝男,家里肉票都给爸妈送去了,一点没给孩子留。
媳妇喊的歇斯底里。
没一会,走廊乱起来,好像很多邻居过来劝架。
果然,每个大院都没有秘密啊。
夫妻吵个架,邻居全知道。
第二天,宁晓晓自己去了梁主任办公室,问问什么情况,要是没什么事,她今天可以回家了。
王爱国见不到人影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