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动。
于是,正色施礼道,“惭愧,多谢公子相迎。”
“先生,请!”袁熙安排张纮上坐,以师礼待之。
宾主入座后,于是,袁熙也不见外,开门见山道,“子纲先生,如今时局危急,当何以教我?”
张纮抚须说道,“现在陛下病危,而大将军和宦官,冲突一触即发,而以大将军的智慧而言,他必将招诸侯,进京勤王,因为西园兵马,都在宦官蹇硕控制下,所以京外征兵,也就成了必然,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。”
听到这里,袁熙不由,点了点头。“有道理。”
“到时,就怕地方诸侯,尾大甩不掉,而公子和袁中军,可借此机会,充实自己的势力,以求在这乱局中,谋求最大利息益,而宦官一倒台,则西园之军,则成无主之地,到时就是公子和袁中军,扩展羽翼的时刻。到时择一地,储军淄蓄士马,以观时局,则进退自如。”
袁熙早就觉得,张纮不是平庸之辈,这几年,之所以名声不显,肯定是在大将军府藏拙,确实有点料。
袁熙知道历史,所以能知道,事情大体脉络。
而张纮凭借蛛丝马迹,就能推断出如此。
真当是大才,自己算是赚到了,袁家之幸。
袁熙不由感慨道,“先生果然,才智非凡,一眼就看的通透,却不想小子,还在先生面前卖弄。还请先生恕罪。子纲先生至,真乃我袁家之幸,我袁熙之幸也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张纮谦虚说道。
“先生之才,不下范增也,还望先生以后,不吝赐教。显奕不才,我欲拜先生为师,日日聆听,先生的教诲,若是,先生不以小子鄙薄,还请先生成全。”
袁熙起身,向张纮施了,一个大礼。
“范增吗?”张纮喃喃道。
看来这二公子,果然不简单。历史上,管仲被齐桓公,尊为亚父,范增被项羽,也尊为亚父。
火候也差不多了,张纮也不再做作。
他上前,将袁熙扶起,拱手称道,“不敢,不敢,公子见笑了,张某但愿,为公子之师,以求功薄后世尔。公子身份尊贵,谌鄙薄小人,岂敢以范增自居。”
见张纮答应,袁熙顺势,也就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