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冯骥是谢安的父亲,相处多年,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。
沈遥青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但这恰恰是董尚氏最不愿意看到的。”如果她真的非常在意谢安的话。
一旦两者出现分歧,一方一意孤行,可是会出大事的。
贺彧冷笑不宜:“陈洲这一手玩的真脏。”
他就说陈洲不是个好东西。
沈遥青抬手摸了摸发间的金玉缠丝簪,笑着道:“谢安很聪明。”
即便陈洲什么都不说,只要求他一些事情,谢安便能猜到许多。
贺彧见沈遥青夸谢安,心里有些吃味,有些阴阳怪气的道:“哪里聪明了?若不是你他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了,说不定现在跟陈家已经结亲了。”
沈遥青见状身子往前倾了倾,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进,瞧着贺彧的眼睛道:“那你觉得,当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后,发现其中还有其他的牵扯,是会视而不见,还是勇于探索?”
贺彧对上沈遥青认真的眼神,脑子里自动分析道:“有关于谢安只有换子之事,但董尚氏牵扯其他,又是他的生母,他素来优柔寡断,由原本的贵人之子成了罪臣之子,心理落差肯定是有的,他会怪董尚氏,但又忍不住会为她找理由,又恨她又怜她……”
“如此情形,我也摸不准他会怎么做。”
沈遥青垂眸瞧着贺彧搭在桌案上的手,思索道:“我明日去见一见他。”
贺彧:“不准。”
沈遥青:“我得让他知道,现如今董尚氏已经被盯上,她跑不了。”
“怎么说?将你接近他是为了报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?”
沈遥青挑眉:“怎么?觉得我残忍?你不是讨厌他吗?看他痛苦不该高兴?”
贺彧简直要气笑了:“小没良心的,我这是为了谁?”
虽起初有这个心思,但这不是没下得去手吗,非得捅出来搞不好都要成仇的,何必呢。
沈遥青伸手捧住贺彧的脸,用力的揉了揉,道:“迟早要告诉他的,如今时机正好。”
贺彧的脸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,眉头反正是没松开。
“放心,董尚氏现在不敢轻举妄动,我很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