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暖随便换了几个频道，最后停在一个综艺节目上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，周琳开口了。
“慕总，找到了。”
“他叫李哲，是容城人，在三年之前出国，在那边的一家外贸公司当总经理。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是销售科技材料，而他是在四天之前回国的。”
四天前……正好是她看到他的那天。
“你再查一下他之前在国外和席氏的外贸公司是否有过往来。”
慕知暖喝了一口橙汁，当即示意周琳继续查找。
几分钟后，屏幕上出现了相关信息表格。
“慕总，他与席氏有合作记录，他所在公司是席氏材料的供货商之一，那时负责采购的是黄朝朝。”
黄朝朝？真的这么巧？
有时候事情太巧就不像是巧合，显然黄朝朝和李哲之间一定藏着什么猫腻。
慕知暖眯着眼睛，目光中多了几分戏谑。
周琳有些不解，“这人跟咱们有些什么关系吗？还是之后您要跟他合作的对象？”
慕知暖挑了挑眉毛，“他不是我们的合作伙伴，他就像是个爱闹事的小角色。今天真是辛苦你了，后面可能还得请你帮个忙……”
她放低声音说着，稍晚时候慕知暖送周琳出门时，陆瑾昱刚好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不用麻烦了，我走了。”周琳用口型向慕知暖示意了一下，慕知暖点头示意理解。
等她走进了电梯后，慕知暖才接听电话。
陆瑾昱那边有些嘈杂，似乎是在开会谈论某个项目，听得不是很清楚。
“还在工作？”她的语气温柔。
陆瑾昱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：“大概会熬夜加班到半夜吧，你已经回家了吗？”
“嗯，在家呢。”慕知暖按下免提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，那头传来了轻松的笑声。
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回去了？是忘了我吗？”
他开玩笑地说着，想到今天的事，慕知暖陷入短暂沉默。
原本打算不隐瞒任何事情，但经过深思熟虑之后，她决定还是不要跟他说了。
毕竟他已经有很多关于霍家和阮成的事情要应对，自己不想再给他添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