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给你们？不行。你现在不是有箭了吗，更何况我的损失谁来承担？刚才你们走进来看到那满地的碎屑和墙砖了吧？我还要花钱翻新，我刚刚接手浴场，分比不剩哪来的钱？外面的手下工资谁付？再提无人机的事情，我的香槟也要收钱了啊。奥莉薇娅香槟，四杯收你们八万八就行。”
其实香槟是假的，灌了布里茨家里的葡萄酒。
罗伊笑道：“算啦算啦，都是朋友一场，牧羊人已经重新和总部申请了一个，就当遗失报备了。不过姜先生，这项技术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。虽然他的工艺很复杂，没人能弄明白就是了。不过该说咱还是得说，你说对吧？”
“放心罗伊大哥。这点我是知道的。”
罗伊又和姜野闲聊了一会，没多久他便带着有些郁闷的露娜离开了，说是要去寻找红狼。
关上房门，屋里就只剩麦晓雯和姜野。
灭掉了雪茄，姜野道：“晓雯姐，你有什么事吗？”
麦晓雯轻声道：“姜野，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吗？我们曾经将你的信息告知国内了。”
姜野一愣，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一度认为你被他们抓获，曾经想花一定的代价将你从他们手里引渡回国。但他们却矢口否认你的存在。又因为那天晚上发生了冲突，所以后续矛盾逐渐堆积爆发，这件事情就暂时落下了。”
麦晓雯抬起头，目光直视他道：“如果……现在有机会，你愿意回国吗？”
姜野的身体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，随后那双有些冷漠的眸子瞥向窗外。
从窗外看去，巴克什高矮不一密密麻麻而又火光冲天的房屋。
有些混乱的街区里，是偶尔逃跑的暴徒和为了拯救家园而四处接水的贫苦人民。
麦晓雯仔细打量着姜野。
凌乱的胡渣和薄薄的嘴唇。
记忆中的人影逐渐重叠。
姜野那双冷眸里倒映着跳动的火光。
片刻后他轻轻的摇了摇头，淡淡道：“我恐怕……不能回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麦晓雯皱眉。
“国内的生活已经不能适应我了，或者……那方天地已经容不下我。我是个异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