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感觉？”
“……看不见，眼睛有点疼。”
“好！好！我终于找到了！原来是在这！太好了！”
松开银针，姜野的视线再度恢复。
“ua！”
佐娅忽然亲了上去。
感受到腰间忽然传来的温热感，姜野猛的一愣，随后脸颊再度泛红。
有些头昏脑胀之际，嘴唇忽然传来温热的感觉。
再度低头，却发现自己床下再度流出鼻血。
此刻的鼻血深红得发黑。
“怎么了？”
佐娅探出头来。
她的目光也看向了深黑的鼻血，眼神之中逐渐出现的凝重。
——
“病因尚未明确，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关于基因重组剂的后遗症。你是不是很少晒太阳？”佐娅坐在桌前，快速书写着。
姜野翻了个白眼，道：“我从进来你这里到现在我都没晒过太阳。你说呢？”
“嗯……你得多晒晒太阳，就像向日葵一样，改掉作息。按时睡觉。别的我不清楚，反正晒太阳会对你的身体好处巨大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我晚上会疼的睡不着。”姜野拿起一旁的热牛奶喝了起来。
距离第一次针灸似乎已经过去了两天左右。
两人也逐渐熟络，到最后佐娅还是选择解除了束缚，暂时让姜野可以在她的地下室活动。
佐娅的地下室很无聊。
除了少量枪械之外，其他的全是医疗设备和便携音响麦克风，以及一张穴位图。
就连个电台钟表都没有，而且她几乎也不用手机，这几天里醒了就扎姜野和喂他吃药。睡前研究数据。
无所事事之际，姜野看到了一张草图。
拿起来一看，有点像蜻蜓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佐娅抬起头，推了推眼镜，轻声道：“这是我的设计草图。怎么样，好看吗？”
“丑。”
“？”
“你设计的啥玩意？儿童玩具吗？”
“呵。这是无人机的草图。”
姜野有些好奇道：“无人机还能做成这么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