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后背隐隐发凉。
“臣谢皇上信任。臣来之前已经狠狠责打过临安,在他改过自新前绝不让他出府。”
“郭将军知道利害就好。”
这些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北厥王子受伤一事渐渐平息。
姜姝瑶边哄着元启睡觉边有些遗憾道:“没想到北厥王子就这么一点魄力,只是让郭充容丢了面子,让郭家出了些钱,完全没伤了郭家的根本,用不了多久他们就缓过来了。”
枝意忧心,“连北厥王子都奈何不了郭家,皇上知道伯府小郎君被打断胳膊也没有说惩治他们,难道真的撼动不了他们了吗?”
元启已经进入梦乡,姜姝瑶收回轻拍他的手,坐直身子。
“皇上现在不动他们一是因为他们还有用,二是他们没有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。有一句话说得好,爬得越高,摔得越惨,人不可能永远保持警醒不犯错。我们只需积攒好力量,等到对方犯错的时候看准时机出手,让他再也翻不了身。”
“想要报仇只能靠自己,别人指望不上。”
不仅指望不上,甚至有可能成为阻碍,姜姝瑶不求萧睿会帮她,只求到时他不偏袒郭家。
枝意点头,“主子如今有二殿下,日后在后宫中的分量会越来越重,那一天指日可待。”
“可是郭充容也有了身孕,若她也生了皇子,主子岂不是就难了?”花楹道。
姜姝瑶浅浅一笑,“那也要她能生得出来。”
陈太医说郭充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尚短,还没什么异常,等再过两个月有问题就会显现出来。
这件事姜姝瑶没有跟身边的人说,是以连花楹和枝意都不知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