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青鸢劝道,“荣淑妃背后有她的父兄作为依仗,皇上又那么宠她,重新封她为妃也不奇怪。奴婢听说皇上派她父亲去益州驻守,对其十分看重呢。”
宁充仪扭过头来,“你说哪里,益州?”
青鸢一愣,点头,“没错,就是益州。娘娘,益州怎么了 ?”
“我的长姐也在益州,这么多年没见,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。”
“是啊,娘娘的长姐是崇陵王妃,崇陵王的封地就在益州。”青鸢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“奴婢刚刚怎么就没想起来。”
“你怪你想不起来,自从长姐随崇陵王去了益州,我们家也受到牵连,家里人避讳,不敢提起长姐,这些年更鲜少有书信往来,连我都不常想起长姐。”
“娘娘,好了,奴婢为您涂药。”彩鸾将宁充仪的双手从冷水中拿出来,擦干净她手上的水,取出药膏为她涂抹在手背烫红的地方。
“娘娘还疼不疼?要不要再请太医来给您看看?”
宁充仪看了眼自己的手,“我没事,不要声张。”
“皇上为什么突然派郭震去益州,是益州去什么事了吗?”
宁充仪面露担忧,虽然跟长姐多年不曾见面也不曾联系,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疼爱她的长姐,她希望长姐能跟崇陵王安安稳稳生活,不要再经历波折磨难。
在她的记忆里长姐和崇陵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,也是当时人人艳羡的伉俪。
青鸢回道:“奴婢听到的消息好像是原来驻守在益州的将军病了。”
宁充仪松了一口气,“那边没事就好。”
不知道长姐的消息,她便可以认为长姐在那边生活得很好,只要彼此安好就够了。
荣淑妃如今恢复了位份,日后不知该更如何嚣张,还有她那再有半年就出世的孩子,老天有时候真不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