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迟安追上来,“皇上——”
萧睿微微抬手,御辇停下,居高临下看着郭迟安。
“这么急着找朕,有事?”
郭迟安行礼道:“皇上,臣听闻淑妃娘娘被害小产的恶耗,心中担忧,不知娘娘可还安好?”
“淑妃没事,你不用担心,郭将军才到益州,有很多事要忙,为免他分心,这件事晚几个月你再写信告诉他。”
郭迟安抱着拳的手不自觉用力,指节泛白,“臣遵旨。”
萧睿转过头去,冯彰见状立刻示意抬御辇的内侍继续前行。
景福宫,宫人入内禀告:“娘娘,刘太医来为您请脉了。”
坐在榻上的温贤妃一愣,她没有让刘太医来,难道有什么事?
“请刘太医进来。”
很快刘太医从外面进来,“臣见过贤妃娘娘。”
“刘太医免礼。”
刘太医起身,一双眼睛透露着兴奋的目光,不等温贤妃问就迫不及待道:“臣有件重要的事要禀明娘娘。”说着还扫了眼两侧。
温贤妃了然,心里却觉着他小题大做,什么事重要到让她屏退左右了?
宫人们纷纷退出去,只留下芝兰和佩玉两人。
“刘太医有什么话可以说了。”
“娘娘您看。”刘太医从身上掏出一包东西,打开捧到温贤妃面前。
突如其来的味道让温贤妃掩鼻,“刘太医拿一包药渣给本宫看什么?”
“娘娘有所不知,这不是一般的药渣,这是淑妃娘娘小产前喝的药。”
温贤妃手一顿,“这药有什么蹊跷?”
“这是保胎药,而且是给有滑胎迹象的妇人吃的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