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够用的了。
这会儿见春草过来找自己,便也赶忙点头,带着沈瑛绮先去了第一家。
第一个是个姑娘,年纪比春草倒是大了一些,手脚也很是麻利。
虽说最终的成品略有些瑕疵,但是好在能够看得出来,她应当是在尽力控制,想来多加练习也并不难。
村长也给解释了,他们家是才学做红薯粉,做成这样也确实是不容易了。
见状,沈瑛绮便笑着点头,谢过她之后,又去了第二家。
第二家是个刚成亲不久的女子,跟沈瑛绮笑着解释,当初就是自家吃到了现在的夫君送过去的粉条,觉得很有意思。
因此,来这里之后,就去跟着学做了。
新媳妇儿这么说的时候,夫家的婆婆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,做着怪样子。
沈瑛绮眼尖的看了过去,视线又看向了季越。
季越低声解释,“她婆婆想磋磨儿媳,没想到反倒被拿捏住了,现在就是明知道自己斗不过,还非得搞些小动作。”
村长就站在两人不远处,听到这番话,真是一时臊的都想把脸埋到旁边的红薯粉面子里面去。
他是怎么也想不到,李老太婆这么没有眼力见,这种时候居然还要做这副怪样子。
这可是个大好机会,可不能因为她而断了他们的村子里的财路。
沈瑛绮却是又想起什么,询问季越,“那她公公的死了吗?”
村长被沈瑛绮这话问的冷汗之流,人还活得好好的呢。
沈瑛绮却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并没有错,在京城中见的还少吗?
一个家庭是由很多人族成的,遇到事情,只责怪婆婆,如果这家里面只有婆婆,或许可以。当然,这也是指在夫君不搞事的前提下。
她可是见的多,那种公公在后面使坏的了。
季越听她这么一问,却是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,“她公公啊,以前被她撞破了,是她公公挑唆她婆婆的,因此她公公现在更是没脸在家待着。”
沈瑛绮了然的点头。
果然,她就说,若真是婆婆自己这么磋磨儿媳,以这个女子大方、雷厉的性格,这婆婆绝对不会还有机会在这里阴阳怪气,原来是因为罪魁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