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原本还有些不太在意,甚至还想着就算是去了县衙又如何?自己可是县令的大舅子。
可是说是这么说,却又不敢真的做些什么,便只能敷衍的求饶,“小姐这可是冤枉我了,我们客栈是想做长久生意的,怎么可能跟那些小毛贼有什么联系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得了什么消息,居然敢跑这边来溜门撬锁。”
云锦却仍旧不依不饶,“小姐,这回咱们一定要递上主家那边的帖子,到时候,便是看在主家那边的面子上,这件事也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掀过去。”
“到时候,一定要县令把他们这个铺子里所有的人,都拿过去,仔细询问一番。”
掌柜听她这么说,原先的敷衍却是瞬间就没了。
能够让县令把所有的人都拿过去审问一番,那自然包括他这个掌柜的和其他的客人。
他这个掌柜的倒是没什么,可是其他的客人如果被弄过去了,那以后别人说起他们的客栈,那可全都是笑话了。
当即,所有的心思都没了,只赶忙求饶,“这位小姐,还有这一位姑娘,千万不能这么做啊,您这么做,那不是毁了我们的店吗?”
云锦却毫不在意,“毁了你们的店?如果你们的店昨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事情,那你们这个店,包括你们的县令都要没命,真以为我们主家是好惹的,居然敢坏了我们家姑娘的名声!”
掌柜的听她这么说,却是心头猛跳。
他先前曾经偶尔听县令说起过,有些大户人家对自家人的名声看的特别重。
如果家里的女子有任何可能会坏名声的事情,都可能把女子送到佛堂,甚至说直接动手了结。
可是,相对的,便是造成那个女子可能损坏名声的罪魁祸首,绝对会比那个女子死得更惨。
当时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还问县令,“既然他们这么看重自家的姑娘,为什么还要把自家姑娘送到佛堂,把这件事情给拦下来,不就行了吗?云锦
县令却很是意味深长,“他们看重的,是培养这个姑娘所花费的成本,看重的是,这个姑娘如果将来嫁到另一户人家,能够给他们带来的利益。”
“这种已经有了污点的姑娘,肯定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