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然,老夫游历四方,此番若不是为了要给徒弟练手,也不会往这乡下来。”
春草也适时的插话,“师父,不然我们就再换个城市吧,回我家乡那边也可以啊。”
听到春草这么说,老妇人就看了看她,有些犹豫的询问,“你是隔壁县的?”
春草倒是没想到,她能听出自己的口音,毕竟先前她也知道,像他们这种村子里的人,对其他地方的口音能够察觉到不是本地口音,但是想知道是哪里的,却很难,哪怕只是隔壁县。
不过,见老妇人询问,她也没否认,“对啊,我就是隔壁县的,跟着师父出来游历的。”
“哪想到外面这么奇怪,碰到我们居然还要赶我们走,就算不愿意让我给看病,也不用赶我们走啊。”
见她是真心实意的抱怨着这些,而且口音也确实是隔壁县城的口音,老妇人似乎放松了些,又问,“你们是真的只要一文钱的诊费吗?”
春草率先一步抢话道,“那肯定的呀,师父是想让我锻炼锻炼,实践一番的,只要你们愿意让我先给把个脉,再让我师父把个脉,那肯定是可以只要一文钱的。而且后面诊治之类的也可以少收钱。”
说完之后,见老妇人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,春草再接再厉,“再说了,就算你们只是让把个脉,不让我们治,我们也不能在你们的地盘做什么啊。”
似乎是有了一个“就算不接着治、只花一分钱让人给诊个脉”也行的诱惑在,老妇人犹豫了片刻,还是把心一狠,“那这样,你们跟我去我家。”
春草正要往前,季越却将手中的幡往旁边一竖,“你家在哪里?是个什么情况?你们这的村子太过诡异,若是不说清楚,我们也不会去的。”